若干年后,我还记得那个飘着雪花的冬夜,两个年逾六旬的盲艺人到我们村说书,记不清说的是啥了,但记得那撕心裂肺的诉说,记得那抑扬顿挫的腔调,记得那或急或缓的鼓点,记得那晶莹的泪水。是什么拨动了我的心弦?以... [详细]